【乱淫时代】第四章


                第四章
  送走了妈妈后,父女三人回到屋里,我最后一个进屋,随手关上了房门。
  客厅里很乱,各种成人玩具散落了一地,男用女用的都有,在刚才爸爸妈妈
交媾的桌子下面躺着一只大号的人造阳具,做得相当逼真,包皮上的褶皱都能隐
约看到。我走过去把假阳具捡起来放在手里端详,总觉得很眼熟,我突然想起来
了,这是我十八岁那年爸爸送给我的生日礼物,说是用他自己的鸡巴倒模做出来
的,怪不得这么眼熟。
  现在一般的成人玩具工厂都开展这项业务,只不过很贵,具体有多贵我记不
得了,只记得当时爸爸告诉我要好好保存,我如获至宝,收下后就一直放在枕头
旁边。那时候爸爸工作忙,不是总有时间和精力跟我做爱,每当我想要他而他又
不能满足我时就看看枕边的假阳具,然后用自己在淘宝上花几十块钱买的跳蛋手
淫——我舍不得用它,它可是爸爸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啊。
  一直到我十九岁那年,这支假阳具将近一年我都没怎么用过,后来被妈妈发
现了。假阳具是乳白色的,如果经常使用的话这种材料会被淫水浸得发黄,洗都
洗不掉的黄。当时妈妈在我枕边发现它还跟爸爸送我的时候一样光鲜亮白,尤其
在龟头下方好几处有很显眼的毛刺儿,她就猜到了我很少用。
  妈妈可能很早以前就惦记上它了,于是就问我借,理由是反正我也不用。我
妈这个人有时候就跟小孩子似的,跟爸爸撒娇,跟我们这些做儿女的也撒娇,我
经不过她软磨硬泡,就把假阳具「借」给了她。当时我只是说借,可谁知这一借
就没了下文,直到我今天才又重新看到它,却已经发黄得像根胡萝卜了。
  我在想,妈妈不就热个身吗,刚才怎么不用这根胡萝卜?干嘛非要跟我抢爸
爸?我这个妈呦!我叹口气,摊上这样的老妈还真是让人头疼。
  我把假阳具放在桌上,不管怎么样,妈妈现在已经出去了,下面是属于我的
时间。我抬眼看向沙发上的爸爸,发现他也正笑眯眯地看着我。弟弟坐在爸爸旁
边,父子俩就跟从一个模子里扣出来的一样,只不过一大一小,除了那两根几乎
同样粗长的大鸡巴。
  如今的孩子都早熟,生殖系统——更确切地说是性器官从七、八岁就开始发
育,在心智远未成熟之前。比如说我这个楞头楞脑的弟弟,刚满十二岁就已经具
备了相当于成人的性能力,当然这跟自然和社会环境有莫大的关系,当性交成为
社会生活的主旋律时,这种性早熟的现象也就不足为奇了。
  现在的小学一般在四、五年级的时候就开始向学生灌输性方面的知识,而且
是作为必修课,有些地区更早,我曾听我一个同学说他们那边幼儿园就有性教育
课。我跟她说这不奇怪,给幼儿园小朋友上性教育课这事儿早就有了,其实确切
地说应该叫生殖教育,比如说告诉他们自己是怎么来的之类的,小孩子不是总有
这样的疑问吗?
  她否定了我的话,说不是我理解的那样。我说那还能怎样呢,教他们怎么性
交?
  接下来她的话彻底让我目瞪口呆了,我感觉自己的人生观都要崩溃了。她说
是的,她们那的幼儿园里经常放A片,男女老师当着孩子们的面就搞在一起。她
特别强调了一下幼儿园里有男老师,不过都是临时的,召之即来,打完炮就走。
  我靠!太他妈超前了!我问她:「小朋友们都懂他们在干什么吗?」
  她摇摇头说:「应该不懂,这都是教委的一厢情愿,就因为中央领导来我们
这里视察时说了句一切都应从娃娃抓起。」
  我哦了一声,心里却暗暗骂道:「这帮SB!」
  她跟我说这话也有五六年了,不知道她们那个地方现在是否还是那样,幸好
领导没往我们这来视察,性教育课依然是在四年级的时候开课。一年前弟弟在学
校里学了点性技巧的皮毛,回到家里跟我和妈妈性交的时候就拿出来显摆一下,
比如说哪个体位插入深啦,哪个体位容易让女生受孕啦。他边做边讲,兴致一来
就唾沫星子横飞,我有时嫌他啰嗦就叫他闭嘴。
  他经常在我这里碰一鼻子灰,可到了我妈那就不一样了,他一讲我妈就喜欢
得不得了,小宝贝小心肝地叫着,净说些我们小林真聪明,小林懂得真多之类的
话。我弟一听就更来了精神,讲得更带劲,抽插得也更猛烈,然后妈妈就开始浪
叫,很销魂的那种叫声,能把人的骨头叫酥。有一次弟弟问她:「妈妈,我是不
是把你顶疼了,干嘛叫那么大声?」
  那次我就在旁边,我都快笑得不行了,妈妈却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说:「嗯,
是有一点!」
  我勒个去,您那子宫离龟头还一寸多远呢好不好?
  妈妈瞪了我一眼说:「笑什么,我一直都在把子宫往前推。」
  我止住笑吐了吐舌头,心想您就宠着他吧。
  结果宠着宠着就出事了,还不是我妈,是出在我的身上(既然讲到这里,我
就把这个事情说完再继续正文)。
  月经初潮是女性性成熟的标志,我的初潮发生在十一岁的第五个月月初,比
起同龄的女孩子不算早,可能还是晚的,我们班里二十三个女生我知道的就有九
个女生来过月经,其中四个已不是处女,小女孩儿的第一次不是给了爸爸就是给
了哥哥,像我这样给了青梅竹马的玩伴的不多。
  我的第一次给了我未来的老公世文,那一次疼得我死去活来,后来想想还是
自己太心急,不应该月经来了第二天就屁颠屁颠地去找他。现在回想起来,那时
候真是傻得冒泡,怎么就觉得该是给他的时候了呢?其实仔细回想一下,自己当
时是否真的成熟了还是个疑问,起码乳房还没有发育完全,也很可能完全没有发
育,我记得他把我压在身下抽插的时候两个人的胸脯还都是一个德性。
  不过自从我破处之后周围人就把我当一个成年人看待了,哪个管你是不是真
的成熟,能性交就成。爸爸之前对我身体的那点儿小矜持也抛到了九霄云外,像
我这种有合法性交资格的幼女外面不好找,当老师的还可以在学生的身上揩点儿
油,尝尝鲜,我爸一个搞科研的上哪找去,有也都窝在家里侍奉老爹,所以我爸
也只能打我的主意了。
  和爸爸的前几次我完全不能适应,疼得嗷嗷叫。一来是我爸的鸡巴太大,胀
得慌,二来他没能调整好自己动作节奏,老是把跟妈妈那一套往我身上使,那我
哪受得了。阴道本来就绷得紧紧的,大鸡巴还不顾一切地在里面生蹭,那时候我
淫水也少,不叫才怪哩。
  我一叫,爸爸就心疼,一心疼就赶紧把鸡巴抽了出来,我的阴道被撑开个大
洞,感觉会阴都快要裂开了。
  那段时间无论是和爸爸还是和世文,性交总是伴随着痛苦。不过也是从那个
时候起,我意识到自己将来可能会是个淫妇,就像妈妈那样,因为每次越疼,我
就越想。
  很快,我的想法得到了验证。在挨过了将近两个月的适应期后,我对性交的
渴望简直到了令自己害怕的程度。我的阴道一时不能空下来,一空下来就痒得难
受。
  爸爸的精力有点跟不上了,我就去找世文,世文不行了我就去找老师,找同
学。有一次有个男同学被我逼到墙角,就在我以为自己即将得手的时候,他突然
扑通一声在我面前跪下来,眼泪汪汪地看着我说:「圆圆姐,我是真的射不出来
了。」
  还好这种近乎疯狂的欲望并没有持续多久,二十多天后就渐渐消退了。我想
就跟学骑自行车一个道理,刚学会那会儿恨不能屁股天天长在车座子上,等过上
一段时间没了新鲜感也就不会那么在意了。不过尽管如此,那时候妈妈还是给我
起了个代号:小淫妇,整天小淫妇小淫妇地叫着,我自己觉得还挺受用。
  妈妈对我的性教育,也是从叫我小淫妇开始的。
  妈妈经常跟我说的一句话就是:「不内射就不是一次完整的性交。」这句话
我听了很多遍,牢记在心。内射是什么?我开始还问妈妈,妈妈跟我解释说内射
就是男人把精液射在阴道里。
  那精液又是什么呢?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几十次的性交经历,我竟然没见
过精液长什么样子。男人们把所谓的精液射在我的阴道深处,然后被吸入子宫,
附着在子宫壁上,滋养我幼嫩的生殖系统,直至被子宫壁吸收成为我身体的一部
分。当时我的小子宫是如此的饥渴,以至于我从没见过有一滴精液从阴道口里流
出来。
  那几年我在妈妈的指导下真的有点玩疯了,爸爸和世文还真不含糊,硬是撑
了过来。不过频繁地内射,我竟然没有怀孕,大概当时我的卵巢功能还不完善,
产生的卵子还不具备生殖能力的缘故。
  妈妈说得没错,不内射就不是一次完整的性交。当热乎乎的精液喷洒在宫颈
头儿上,就像久旱的花儿沐浴在春天的甘霖之中,整个小腹都感到滋润和温暖。
这是性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我一直这样认为着,而且当时看起来确实如
此。
  这个想法伴随了我四年,这四年里我一直乐在其中,不能自拔。四年后,我
十七岁了,十七岁是大姑娘了,我对各种性技巧的运用已经相当纯熟。但也就是
在这一年,我出事了,与性技巧无关,事出在我一直推崇的内射上,在我出事之
前还发生了两件事,一件事是我的弟弟小林十一岁了,另一件事就是十一岁的小
林能射精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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